Fri, Jan 22nd, 2016
我一边写着年终总结,一边听着跨年晚会上梁静茹唱着歌,还是和五年前同一个地方,唱着同样的歌。
Twins也从跨年夜开始一连在红磡开了五场演唱会,半夜醒来看到社交网络里很多熟悉的人PO着他们在现场的照片,莫名心伤,上一次她们在红馆开唱还是2010年,六年又是六年。
那一次去上海看她们的「人人弹起」,晚上在酒店房间无聊地看着闭路电视里的MTV,从红白歌会里第一次知道日本的这个少女组合,「AKB48不会真的是有48个人吧,太多了」。
而在那之后我每一年都看红白歌合战,大岛优子的卒业到回归,仿佛仍旧是一夜之间的事情。这一次渡边麻友们玩起了美少女战士的角色扮演,尽管她周围的人已经都快不认识了。
我试着去翻出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发的微博,发现删了。
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微博已经开始日暮途穷,原本几乎是我生活一部分的社交网络变得附庸累赘,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不再分享自己的生活,或许是年岁的增长日子渐趋寡淡,抑或是大批量地转向封闭的朋友圈。而我也忽然之间变得无话可说,就像是那个总是发了删删了发的姑娘说的,总是在矫情、傻逼、哗众取众之间捉摸不定。而当微博现在慢慢否定自己取消了140字的限制后,我又似乎找到了一个借口慢慢放弃它。我开始重新在饭否上说话、自言自语,起码这里是我在互联网上的登陆的清净之地。
我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重新把博客装修了一遍,看了不少HTML5和CSS3的书,却最终连居中对齐的问题也没有解决掉,我想最终我还是会安心地在这里写博客,只要我想,我可以一直不被外界打扰地写下去。我有一些想念那个全民阅读探索新知的博客时代。
六号那天给畅发生日祝福,最终只发出去一句「十六岁生日快乐」,而也只是收到一句「谢谢」,我并不知道她现在是否恋爱结婚,不知道她现在是在苏州上海,甚至连微信里也没有半点蛛丝马迹,只是我本想说的是「你可曾记得十六岁那天生日,我送给你的星彩,那是我送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」。不会明白。
你在怀念过去的时候,过去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没空等你。
几天前前女友发给我一张发票的照片,那是送她的谭木匠的吊坠,仔细回想才记起那竟是我工作后的第一份工资所买的,一起去逛巴拉巴拉我弟弟买衣服,最终却只能留着给未来自己的孩子穿。她马上要结婚了,庆幸的是好在我已经放下了,否则将会有多揪心。
小兔昨天诞下了一个摩羯座的宝宝,而之后并非像普通朋友说什么「母子平安」而是发了一条「再见了,我的少女时代」,也许小兔才算是我眼中最酷的女生。好想跟她说一句,以后你发朋友圈晒娃的话,我定会认认真真看完不会屏蔽的。
十七岁的时候,我们都在唱「谁在悼念快将接近成年」,十八岁的时候读着「Eighteen til I die」,二十一岁的时候念着王小波那句「想要成为天空中一朵云」,二十二岁听着陶喆的那首「二十二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