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, Mar 24th, 2013
某夜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丢了很多重要的东西,手机、钱包、钥匙、身份证,很多很多,我难过得差点哭出来,但还是下定决心努力要将它们一个个地找回来。我在梦里花了很久去寻找它们,心急如焚,好在最后全都完璧归赵,然而我还未来及享受失而复得的喜悦,梦醒了。
于是我更加难过起来,那是一种「努力」付诸东流的怅然若失,而比「若失」更加让人难过的是我确曾丢失过这么些东西再也找不回来,而相对于那些无形的事物离我而去,丢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。

那天下午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宅在屋里上网,当微博刷到这一条,我离开椅子爬到床底下扒出那双布满灰尘的球靴擦干净,从杂物堆里面找到那颗泄了气的皮球打满,外面阳光正好温度舒适空气清新,我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奔跑在绿茵场上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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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Mar 10th, 2013

我想了好久要不要写完这篇再睡觉。
早上十点半出门,比上次早了半个小时,爸问我要不要带点香肠回来吃,我说不要死重,妈打电话叫我带两盒牛奶路上喝,我说不要喝牛奶容易吐。
不过我还是吐了,在我出门后不到半个小时离家四公里的地方,因为早饭吃得太多。不过吐完就精神很多,按照我的预期,上次是冬天穿着臃肿的衣服背着沉重的书包骑回家花了快八个小时,这次春天阳光这么好,衣服穿得少东西背得不算多,怎么说六七个小时够了吧,就算最坏打算,和上次一样,八个小时下午六点半到,应该还能看到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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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, Feb 23rd, 2013

订好了23号的火车票,现在算来已经是后天了,内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,因为回去就意味着又要去和残酷的生活单挑,仍然是那股孩子气在作祟。我以前经常告诉自己,不要在家里呆太久,否则会习惯于父母的庇护和恩赐。而我觉得现在的我,正快要完全丧失了生活的能力。
转眼之间便是2月底了,我常在房间里默默自语,「为什么会觉得日子过得太快?因为对未来没有期待。」而现在,我将要迎接的是茫茫然的未知未来。最近饱受父母长辈的责备,妈问我,你说你这在家的三个月都做了些什么,我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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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, Feb 16th, 2013
最好的哥们结婚了。
对于我,这个冬天最期待的并非是过年,而是他的婚礼;对于婚礼,最惦记的也并非是情人终成眷属,而是老友们的久别重逢。
也许我想象中的场景是,即便婚礼并不奢华,但新郎还是会在今生共相伴音乐的陪衬下搀挽着新娘走进礼堂,我们一群人起哄,学着春晚里的口气笑着说「唉呀新郎官你咋这么帅呀你给我们这些没你帅的留条活路呗」。
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,我参加了一场与以往每个陌生人毫无二致的婚礼,司仪像流水线操作工一样执行着她重复过几百遍的主持词,「此刻你最想见到谁」,「你最爱的人是谁」,一遍一遍。
我不知道在回答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的时候,他的脑海里面是否会有另外的名字一闪而过,哪怕只有一微秒。望过去,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初心,我看不清她的脸。只听到哥们他还只用着最大的分贝呼喊着新娘的名字来配合着。我也不晓得他是否喜欢这样流露感情的方式,只是打心眼里不忍,皱着眉默默地说,别管此时他爱的是谁,放过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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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Feb 10th, 2013

晚上一家三口喝着酒吃着饭,我突然意识到,呀,咱家忘贴春联了。
妈慌忙放下碗筷,找来固体胶蹲在地上一声不响地涂着,我喃喃自语,一个多礼拜前就开始操着姥姥家有没有春联、给小姨家带副春联,最后自己家忘记贴了。
这个年过得格外节约,爸下午拉着我要我陪他去买鞭炮,我说算了吧,好不容易今天这么漂亮一个晴天,就少制造些污染了吧,今年姥爷姥姥不在家,等他们回来了再一起吧。我不知道年味儿是不是就是这样慢慢变淡的,每年姥姥过年的时候都会抱怨,过幌子年,不就是过钱么,今年我坚决不买腌菜不放爆竹,没人吃、浪费钱,但最后还是一个都不落。妈也说,这一年一年的过得跟驴子推磨似的一圈一圈有什么过头,都过老了。我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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