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, Jan 2nd, 2023

一、
重新测了一下抗原,一道杠,意味着再恢复几天没有大碍,便可以复工。三年的疫情最终还是以这种方式收尾,但又或许,这是最好的结局,前两天在抖音上看到有人问「你会怀念过去的三年吗?」,许多人都说「不,即使现在发着39℃的烧,也不会丝毫怀念。」
跟妈妈视频,今天是退休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,妈仍然坚持在医院,几天前的发热已经没有了味觉,包子也不好吃,但还是一口一口咽了下去,「还有一些病人需要我」。因为妈妈,在疫情之下也足够放心,药和抗原都足够,没有什么后顾之忧。
我其实是幸福的,一名幸福的哀痛者,我也足够幸运,相对于因为疫情、确切的说是因为疫情防控而破产、断供、失业的人们来说,我的生活并没有遭受到多大的冲击,无非是接二连三的核酸与查验行程码而已。赶在淮南封控四十来天前抢办了婚礼,赶在新疆封控五个月前完成了旅行,而在管控彻底放开之前,被赋红码、接受四星级酒店隔离,也算是完整了这三年的阅历,命运似乎又已经足够垂青于我。
回过头来看,大约也只是在今年,一波接着一波,前两年的成绩的确有目共睹也不容否定,能看的出来政府为了人民群众的健康的确费了苦心,虽然现在各行各业都处于低谷,但相信也是一种百废待兴,仍然对中国经济有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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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Jun 26th, 2022

前记
许久没有再背包出门旅行过,上一次还是19年的香港。三年的疫情潜移默化改变了太多,难免产生诸多疑虑,新疆过于遥远,关于治安、关于气候、关于路程、关于海拔,都担心无法吃得消。晓也一样,从广州回肥之后便没有再出过远差,两个人到机场之后对着打印登记牌的设备居然也复习研究了好久,蹲在安检口喝茶百道多少又有些狼狈。——重回自由世界的感觉的确有些微妙。
或许应该趁着记忆还温热,留下点什么。印象中,滇藏与北京之行,都因为战线拉的太长,导致最后没有再记录。实际上,这并不应该冠上「新疆之行」的名头,毕竟新疆之大,远远不是我能想像。甚至不能说是北疆之行,即使一周内走过三千二百公里,但也仅仅只是「伊塔阿三区之行」——伊犁、塔城、阿勒泰,加上路过的曾经同样属于三区的博尔塔拉和克拉玛依,也就是传统泛泛意义上的伊犁地区。
说起来这的确是一趟说走就走的旅程,直到临行前一天,依然没有确定是否就是新疆,也没有购买机票,直到出发前24小时,当直航的机票由最开始看的800元涨到2600元,我才下定决心——去!——但是得转机,从兰州,可以省下一半的钱。而且,一个多小时转机时间并不算长,刚好还可以在机场吃一顿「正宗的」兰州拉面,虽然中川机场距离兰州市区有七十多公里。但转机的过程并不算轻松,可能由于中川机场是为数不多的一块平地,降落的时候直让我头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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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Apr 10th, 2022

一、我知道自己不再有趣
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。从什么时候开始,变得日渐沉默寡言。
世界变得让人愈发看不懂,空气越来越差。
不知不觉中我们其实已经见证过人类最好的时代。
正义感在凋零,理想主义在崩坏。
许多事可能至死也弄不明白,也不想再去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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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Jan 16th, 2022

一、爸爸
十一假期后接连两周的阴霾终于散去,原本天气预报的雨水和大雾,最终却是晴朗。早上七点五十,手机响起,问我多久能到,我一遍扶着方向盘一遍赶忙回复,同志您好,已经在路上开了一小时了,马上到,大约20分钟左右。
突如其来的疫情,导致我其实快将两年没有来过这里,上一次是2019年的平安夜,也是妈妈的生日,她执意要过来。而这一次是我,妈在后座给我仔细敲算着,这个月总共只上17天班,请假扣一天工资相当于是一千多块钱,加上油费过路费,完全可以雇个人开辆车过来接了嘛。
「我电话里答应过他的,扣就扣吧,算啦没办法啦。」
许多年前他目睹过我的新生,这一天我也希望能够见证着他的新生。
「你来接你爸的是吧?」
「是啊,你咋知道。」
「今天只有他一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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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, May 23rd, 2021

前记
安全到家,里程表上的数字定格在1204.6公里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也开始习惯于在小长假出行。只是觉得,平日里的生活过于紧凑,而春节国庆假期会被家庭所捆绑,七个法定节假日里,只有五一假期是相对来说最为自由的。况且,虽然假期可能人流量大,但想想比起公司食堂,便哪里也不觉得拥堵了。
我很久之前便想去富春江畔走走看看,去桐庐两江汇流的地方,但行动力远远比不上惰性,还在有了车,人生中第一辆车虽然没有多好的性能和配饰,但足以能够载着我们去想去的地方。我也相信,就像别人所说的那样,即使我今后有幸换了其他的车,而我所怀念的,仍旧会是这一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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